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动作还是很放肆,但是至少有了章法。
楚君杉的唇舌炽热而灵活,顾真抓紧了他汗湿的头发。单单只是吮吸乳尖,顾真就舒服到身子后仰成一道弦月。更妙的是,他每一下顶弄都正对着敏感点,只顶了几十下,顾真就舒服到大腿打颤,连脚趾都绷直了。
楚君杉的脑袋从衣衫里伸出来后,顾真又用腕口擦他额上的汗,笑容满足地吻他。
楚君杉恍惚觉得这不是戏,这个笑容属于顾真,不是Cherry。顾真嫌吻他不够,还摇晃腰肢和圆翘的屁股主动扩大快感,让那根粗长的肉棒荡过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不久前在片场观摩费弦和花月恬的床戏,她不明白花月恬为什么要扭腰。但今天她知道了。
他捋过顾真汗湿的刘海,她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他现在不是他,他不过是她八音盒里的玩具士兵。她一转发条,他就跟着她起舞。
楚君杉一边吻她,一边用力碾她身体里的那个点,顾真被不断迭加的快感弄得晕头转向,今天比拍《晚天雪》时还要尽兴。
她抱着楚君杉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呻吟,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被淫水浸得透湿。最后她和楚君杉一起高潮,她扯着他的衣襟,指甲陷在他的右肩皮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