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了……”
“我做,”没有犹豫地,我说,“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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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地坐在镜子前等妆娘上妆,听着她们啧啧赞叹,我没什么感觉。
我的琴技并不高超,并没有到拿得出手能献艺的程度,但现在居然要硬着头皮上。也挺感慨的,我娘教我的时候大抵绝对想不到有这么一天。按照约定,我没有完全露出真容,半块纱巾蒙住下脸,因为要吊足观众胃口。
面纱是我之前跟她谈好的,若我找的人在这里,就再出去揭面示人,若不在,我有权保持身份神秘,不可透露,否则我人也没找到,还损失了声誉,岂不亏大发。
她欣然同意:“放心,若人不在,我们就只说你是路过此地的卖艺人,绝不泄露半分。”
听起来也不难嘛。
走上台,在古琴后坐下,端的是女子的礼仪和坐姿。
台下鸦雀无声,一张张充满好奇而蠢蠢欲动的脸,想来嬷嬷做足了噱头。
手指抚过琴身,拨弄琴弦,潺潺乐声随之流出。
曲颐殊到底在不在,不在我又该怎么办?若叫人认出来,还如何在玦城立足。翡玉公子恐怕要叫住翡玉小娘,被人当作诨名叫,一旦给别人造成那样的固定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