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张嘴都说不清。
我越想越烦躁,连着弹错好几个音,好在底下没有人有不满,都一副痴傻的样子。
曲颐殊,我怎么会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在心里抱怨不知多少句,最后一个音终于落下。一支曲子被我弹得犹如怨妇空闺,等心上人回又不回,无端地感到好笑。我抱着琴,学着那些乐妓,屈膝作礼,而后转身下台。底下有人带头鼓起掌来,看来没出大岔子。
正要回去脱下衣服,这身衣服又热又笨重,嬷嬷喜笑颜开地叫住我:“公子好福气!我们的贵客魏大人说要见你……”
难道我看起来还不够烦吗,“滚。”
她们不敢再来打扰,我换回自己的衣服后,再去找嬷嬷,她已经备好了花名册在案上。不想与她多说,便翻看起来。
她在旁边摇着扇子阴阳怪气道:“这才上台一次就有大牌脾气了呀,以后多来几次不得端好大架子,被大人传召的机会难得,你确定不再考虑考虑,这身皮囊能卖个……”
我没抬头:“闭嘴!”
没有。
没有。
没有。
也就是说迄今为止做的一切努力等于白费。
这么久了,还是这样,总在失望,任由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