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不错,另外几位小皇子,属九皇子映出众拔筹,是佐政之才。”
自从知道我要去督学两天,他便时常提点我,边回应“是”记于心,边探寻着脉相变化。那边药炉上的罐子滋滋冒着热气,溢出来少许,太傅夫人即刻拿帕子包上端下来凉着。
“……六七皇子去岁才受封郡王,出宫建府,骄纵淫奢,算是养废了。建康公主,建康公主是个爱听学的,可惜她母妃对其有偏见,并不让她识得很多,《劝学》一文,每日必要大声朗诵,晨起受训,是我老早定下的规矩……”
说起来就滔滔不绝,太傅夫人在旁边汤匙搅着药碗道:“好啦,再这么操心下去阎王都该来提前收你了。”
她坐到床边,握住太傅干枯的手,喂完一碗药后,爱怜地看着。伸出手帮他拨弄掉下来的鬓须,眼角的沟壑深纹都生得端庄安详,两人执手相望,伉俪情深的模样,仿佛这就是一世,仿佛这世就在一幅画中。
我药方写到一半,抬眼瞧见这一幕,笔尾点在唇边不觉看得入了神。
在腿上下针时,我与他汇报起这几日的督学情况:“今天九皇子画一副祝寿图,说要在您寿辰那天送给您,小家伙画功进步不少,看那桃子都要滴出水来;十皇子背了一个月的《师说》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