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站稳后,才发现我似的,赶紧躲到谌映后面:“皇兄……”
谌映介绍道:“这是我皇弟,排行十三,名晊。”又对不满三岁的小家伙道:“叫先生。”
小不点怯生生地,奶声奶气,“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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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病了之后依然很关心皇子们的学习情况。我每天陪皇子侍读之后都要去向其报备,老夫子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怕时日不多,忙着吩咐其他大人甄选合适的接班人,筛选做皇子们的老师的有识之士。
他也知道我不会是长久处在这个位置的人,一是我本无意也不必多加勉强,二是他稍加试探就知道我几斤几两,绝不会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这件事显得尤为重要迫在眉睫。说来忏愧,看着太傅干着急而我并帮不上什么忙。
赵氏夫人按下不表,太傅却是年事已高,日暮西山,油尽灯枯。我也确是无可奈何,只能尽力减少他的痛苦,让他走得安逸舒坦些,少些病痛的折磨。等到太傅寿终正寝,我也是仁至义尽,尽人事、听天命了。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太傅实为忠毅贤士。过度操劳忧国忧民又使他身体每况愈下,将他扶起来坐于床头,颤巍巍抬起老态龙钟的手,递给我号脉:“太子晗品性顽劣,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