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那贼养了那条狗八年。
崇任东是个性情宽厚温和的人,大抵是许多女子心中理想夫君的典范,稳重,成熟,可靠,不张扬,而且他不嫌弃我貌丑,接纳我在他家中住下。
住下的第一天,他在差人置办贺寿礼。打听到是严大人家老太太,我说我要去。
他狐疑道,“理由呢?”
我答,“尹辗会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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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秋子比我想象的要活泼自信,在车上听晏谙说了她们两姐妹的事情后,约莫在脑子里有了想象和画面。她心直口快,同我交谈,问我身世来历。
我编瞎话说入宫选宫女落选,做侍婢人家也不要。就我这样的,大街上卖豆腐都被衙吏赶回家去,出来丢人现眼有损市容。她说,世间安得两全法,哪道这关过那关,姐妹不是你的错。家里可有田,有几亩地?
我悄悄问晏谙,她什么意思?
晏谙说:“说你长得丑,只配回家种地。”
去你的,早知道这个晏谙看我不顺眼,就不该问他。
我说:“世间莫得两全法,过完哪关算哪关。”他们都在笑。
玩过两局,我累了,想走,跟崇任东说了,他叫晏谙去备车马。
翟夏川出声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