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好凉,后脑勺又磕在坚硬的墙上,他终于分神把手心垫在我的脑后,另一手掌着我的颈。
掌心好烫。或者是我好烫。“你的脸怎么回事?”他分开一点距离,看着我问。
什么,面具吗?恍惚间看到身旁的桌上有一只茶壶,我伸出手去够,总是差点距离。他看出我的意图,好心替我拿过来。我把手并拢,让他倒在手里,就着掬的那捧水,浇到脸上,面具脱落下来,我再也无可躲藏,无可隐匿了。
他又低下头来,仅仅只是津液的交换似乎已不能满足,他的手放在我腰上,又移到胸前轻轻揉捏,那力气越来越大,到我不得不哼出声警告他。那时我只觉浑浑噩噩,若隐若现,万千诸相,皆是象罔。腰侧一紧,忽地腾空离地,他抱起放在床上,不觉任何不妥,也没征得同意,一步接着一步,稳稳进行,到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衣物已经全然褪尽。
这两三年,除了跟他破身那一次,之后再没有过。我说你轻点,他没说话,那硬物挤进来时,我还是疼得身体绷紧,脸色发白,不停换气以适应疼痛。
他搂着我,把脸埋在我的肩窝,我确信无疑已经全部吃进去了,可他并不急着动,像是满腹委屈的人是他一样,我感觉到颈间冰凉的水渍。我疼,我才该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