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无声无息地流泪,身体又因情欲喘息地起伏,可能因为我与他身体接触的表面大部分都是滚烫的,浓烈地如野兽般散发着活物气息,那片泪渍衬托得尤为寒凉,又死寂。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按着他的胸膛推他。
他轻巧地颠倒位置,我就到了身下,他开始动起来,我没那么难受了。又因为注意到另一件事诱发新一轮的难受。别人的新婚喜宴,我跟他在这儿苟且,这什么啊。
门外喇叭唢呐吹奏欢天喜地,外面人竟不知何时多了起来,喧闹宾客声音掩盖了房内的不齿,我还是无法安下心来。这门一道菱纹格,有人经过门前,那人的身影就倒映在门上,黑影轮廓清晰,连同人在走廊上的讲话声一般,同样清晰。
我那好多年不曾发作过的羞耻心、惭愧心统统被唤起。
看向覃翡玉,他沉溺其中,喘得又急又重。
他呢喃说你好紧,放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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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之徒,无耻之徒!
长吁一口气,我并拢腿,终于结束了。
中途我数度咬被子,咬自己手背,把声音堵在喉咙,差点以为快死了。
若是有人听见异响闯进来捉奸,我的生命将在转瞬间结束。
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