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发生。”
“我不要。”我说,“……烦人。”
偏开眼睛。
他冁然而笑:“好,知道了。你也很辛苦。”
至登上回程的马车,才稍微有些实感。我不知道他这是试探还是何如,实在太过诡异,下意识地拒绝了,莫名对这背后蕴藏的深意不安。
在车上午休,原本打算小憩一会儿,却不当心做了长梦。
梦里尹辗提着染血的刀,跨过一道门槛。那门槛越看越像我的宅邸,门槛内,血形成的汪洋有门槛那么高。我往后退,摔坐在地,尹辗提着刀向我过来。
他说,你所珍爱之物,我必毁之;你所珍视之人,我必杀之。
那样,你就能品尝过我当日所尝之痛,成为我。
我拿袖子挡在面前,我与他之间。我说,谁想成为你!
他笑道,这是我教你最重要的一课,放任尔耳,在喜悦之巅被夺禠的感受,会让你此后无论面对怎样的快乐的诱惑也不敢踏入,冷血自处,至理己制,你就是我,你没有选择。
醒来时已在覃宅,清亮在马车外担忧地看着我。
“到达好久了,没忍心叫您。是做噩梦了么?”
我翻身坐起,按着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