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再想头疼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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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昭忽然露面:“大师,你快坐化圆寂了吧?”
我随口回道:“舍利子留给你。”
“宁诸今日加班,又办案子去了,严廷艾随他夫人回娘家,颐殊在跟崇任东学打马球,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他跟在我后面,从里屋转到内堂。
“她在跟崇任东打马球?”我突然驻足转身。
“对呀,可开心了。”
“没有任何异样?”
“没有,我也以为她会被昨天那情状吓到。”
蒋昭道,“我们也去找他们打马球?”我说,“走。”
崇任东跟她同乘一骑,在崇府院子里。看我们来了,崇任东先下马,再把手递给她让她扶着下来。从前上马车她都拒绝任何协助,现在倒是不推诿。
我看着她,问她可否有时间谈谈。
她说“好”把鞠杖交给崇任东随我离开。
天际夕阳半阖,火烧云边。沿着杨柳河岸,无人巷道,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说对不起,明知你不喜男女之事,还做出越轨举动,以后不会再谈论这种事。
她可能觉得我现在的道歉很搞笑,看了我好几眼,我自己也觉得蛮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