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分为覃隐蒋昭宁诸一拨,我跟崇任东晏谙一拨。
但假若我对崇任东无用,他还会不会让我做他的朋友。
假若尹辗要我对崇任东做的事情败露,他必毫不犹豫唾弃。
如若他行报复,还有没有人护着我。
答案竟全都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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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梦境,不幸回到过去,歌舞宴的当天。像是一种演练,告诉我,趁早接受自己的命运为好。我改变了那天的策略,不由阿筝代替,而是我自己亲自前去,看看会发生什么。但我没有必要登台表演,身着华贵服饰,坐在屋檐下躲雨,仅此而已。
有高门府邸的马车停驻,问我是否需要搭乘,欣然应允。
那是谢家的马车,守株待兔竟然没有落空。
后来,他的把戏我看得烦了,竟想出更出格的。
谢謦寒为了讨好我,让十几个身材魁梧,肌肉虬实的男人半裸着匍匐在我脚边,脖子上拴着铁链,伸着舌头想向我靠近,如狗一般。
这确实把我逗笑了,他们在舔我的脚心,虽然口涎很恶心,但模样很滑稽。
这些狗的铁链子另一头都握在谢謦寒手中,指挥他们向左,绝不敢向右,狂吠着疯狂想接近我的病态神情大抵是被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