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因为他们眼睛猩红,流涎不止。
这就使我越发恶心,但还要配合谢謦寒的良苦用心。
他将手中铁链系在柱上朝我过来,毛手就从裙裾的高叉处伸进去,我有意按住阻止他,娇声说好痒,他情欲越发被挑起,跟那些狗别无二致。
今天才第三天,他就忍不了了,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势,狗东西。
我抽出他腰间佩刀,利落地抹掉自己脖子。
太失败了,除了赵勐获外,竟个个是猴急的主儿,以为自己是霸王。
也是,男人不需要重视女人的意志,欲字总是排在情字前面。
我好累,不想再试,玦中大人物试得没剩下几位,在梦境这个大试验场中都过不了关,除了赵勐获。行吧,以后回梦里我还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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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任东有天回来,几乎是虚弱地走不动路。
府中下人立马去请覃翡玉,有婢女想去扶他,他不让任何人靠近,迈着铅灌的双腿独自走回房间。我担心他,却也无能为力。后来覃翡玉来了,看了,说,是春江水。
这是一种极为烈性的媚药,男人服用会精力旺盛持续房事三天而不知疲倦,直至体力耗竭为止,现在就是双眼僵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全身绷得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