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秦嶂才披着衣服慢吞吞地从房中走了出来,吩咐人将饭菜给客房中送过去,可下人却说客房中的那两人也尚未起来,秦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中划过一丝笑意,随意地挥了挥手便让人过一会儿再送。
他转过身反手又关了门,嘴角还挂着一抹餍足,悄悄地回到了床边,只见楚越溪躺在床上,眼角殷红,上面还带着泪痕,露在锦被外的身子上遍布着痕迹,此时像是小猫一样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像是被人狠狠地欺负过一般。
“让你不知死活地勾火,这下好了,我没控制住,你后面几天都得老老实实躺着了。”
秦嶂自己也知道自己昨夜有些失控,醒过来一看着楚越溪身上那斑驳的痕迹,不禁暗暗后悔和心疼。
他取了床头的药膏轻轻地涂在上面,到了关键地方的时候,就听见楚越溪哼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面缩了缩,似乎有些吃痛。
他看了看手里头的青瓷瓶,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两声轻响。
秦嶂目光一动,推开门就看见诸葛景宛站在外面,原本干净整洁的白色长裙此时有些褶皱,脸上也挂着一丝的无奈。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诸葛景宛默默地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