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嶂也默默地收了下来,他们谁也没说那药瓶里装的是什么,但又好像都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们好像受不了酒,以后别让他跟别人喝。”诸葛景宛怀里抱着个昏睡不醒的兔子,她低下头顺了顺毛,低声说了一句。
秦嶂嘴角一抽,想起了昨夜里楚越溪的模样,也深以为然。
“好,我估计你也不敢再让这兔子沾酒了,不过你不留下吃个饭再走么?”
诸葛景宛顿了一下,长发难得有些凌乱,她摇了摇头,而秦嶂也不再多留,似乎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情况,说不上是默契还是尴尬,最终平静地告了别。
等她走了之后,秦嶂看了看手里头的药瓶,轻轻地笑了出来,吩咐侍卫跟在诸葛景宛后面,等她们平安回去之后再回府中,对此诸葛景宛似乎也有所察觉,回去的时候只是摸了摸兔子耳朵,嘴角也弯出了一抹浅笑。
所为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人之间从头到尾都没说别的,可莫名地就建立了一种朋友之间的友谊,感觉倒是不错。
也许是这一次折腾的太狠了,楚越溪到了晚上的时候都没能醒过来,秦嶂替他把鸡窝里的鸡都喂了一遍,想着以后的事情,就在这时,三皇子楚宁远沉着眉头走了进来,也让秦嶂眼中的笑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