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甫丝毫不给其余几个昔日同僚面子,硬邦邦说完这一局后,便怎么问也不肯开口,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齐熠冷冰冰道:“左甫,你若不招,我们就用刑了!”
左甫哼笑一声,不答,回他一个轻蔑的眼神,好似在说,有本事你就用,我不怕。
军中那些用刑的花样,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都是他玩剩下的,大不了痛一痛就能挨过去,有什么好怕的?
“我知道你不怕酷刑,”许久不开口的顾乐飞忽然道,“不过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本来打算亲自审问你的大元帅不出现么?”
左甫神色微微一动。
他依然不开口,由着顾乐飞绕着他慢慢走了一圈。面对这个据说是大长公主驸马的年轻公子微笑如水的表情,左甫无端端有种不详的预感,却始终不愿示弱——
如果不能自尽,就宁死也不能交代出主子是谁。这是他进入五皇子府后每一天都在受的训示,已经深入骨髓,身体自动形成条件反射。即便现在天高皇帝远,他只要一想到“泄密”,大脑会自动联想那些曾经泄密的悲惨例子,身体就会忍不住发寒。
“其实大元帅无意为难你,她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顾乐飞轻轻叹息一声,“哪怕你是南诏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