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北狄的旧部,因着她曾经杀过你的族人而仇恨她,都没有关系,她并不恨你,只是想知道真相。”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语气真诚而悲伤,再加上他驸马的身份在军营已是众所周知,由他代公主发言也很令人信服。听得在场人不由得连连点头,想起无端端遭受手下背后一击的大元帅,都觉难过不已。
“姓左的,大元帅那么好,你为何要杀她!”场中有人喊出众人的心声。
左甫回那人一口唾沫。
那人一愣,若不是同伴拉着,他估计就冲上来踹左甫了:“姓左的你是不是南诏细作!”
顾乐飞看在眼里,勾了勾唇。
时机刚好。
左甫,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我。
顾乐飞袖袍一挥,转身走开,道:“给他灌药。”
话音刚落,就有四个士兵上前强行压住左甫四肢,第五人上前,撬开他的嘴强行将黑乎乎的药汁给他灌了下去。
灌完药后还没完,四个人把左甫提起来,一路往军营一侧的伙头营那里拖。左甫这些日子关禁闭,每天只给一顿饭,饿得没力气,根本反抗不了。
其他围观的士兵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伙头营,好奇跟着过去看热闹,结果便见左甫被扔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