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瑕去顾及其他,身上熟悉的反应告诉她,自己无疑是犯病了。
好不容易剪开了粘连的纱布,她放下剪刀去解开剩下的部分,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沉赫年的背。
指尖的触感温凉,像一块寒室里的玉,这感觉叫沉茯害怕,又叫她上瘾一般欲罢不能。
她站在沉赫年身后,目光肆意巡游。
宽阔的肩背,性感的蝶骨,遒劲的腰。
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坠入了水底,与外界的一切隔着一层透明的膜,手上机械般地一圈一圈解着纱布,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让她堕入更深的意识深渊。
内裤已经无比湿黏,小穴还在不断地淌出水来,沉茯努力并拢着大腿,双腿微微交叉着站立。
伤口处的包扎已经全部解下,浓烈的血腥气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炸开。
沉赫年的伤口在左肩锁骨的下方,沉茯意识到自己必须绕去他身前,面对面的上药。
穴内的淫水就像不受控制的潮汐,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
内裤已经完全湿透,眼看着就要承载不住,沉茯偷偷扯了扯裙子,内心祈祷着千万不要沉赫年面前失态。
舌尖被重重一咬,脑中才稍显清醒,她绕到了沉赫年身前,微微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