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盯着眼前的伤处。
沉茯轻手轻脚地上着药,她离沉赫年很近,近到只要一抬头就会撞上沉赫年的下巴。
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逐渐弥散的目光,在病态性欲的刺激下,脑中已然拓开了另一片天地。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晚上,那个坐在她床畔看不清面容的神秘男人,正在脑海中与她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湿透的穴内早已淫水充足,那人将骨节分明的手指送入洞口,弯曲的指骨抵上柔软肉壁,饥渴的小穴规律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侵入的外来客。
甬道深处的秘密被那条四处游走的怪兽发现,它瞬间变得狠戾无情,凶猛地撞上那处敏感,发狠地操弄脆弱的肉壁,直到密处的花心吐出汁水来才肯停歇。
他与她交缠、接吻、拥抱,与她至死方休。
沉茯想她会永远记得这股药的味道。
大脑迟钝地反应着外界的刺激,围城之内自有天地。
沉茯已经快要忘却自己在做什么了,另一个世界里的她逐渐攀登向顶峰,越过层层云浪,就要触及云层之巅……
沉赫年一直留意着眼前的沉茯,他看到了那只颤抖的右手,以为是见不得自己伤口处的狰狞血腥所以害怕,直到他对上了那双一直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