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是‘澄’。”
于是他说。
“我会用‘澄’来称呼你,仅仅是因为,你告诉我这是你的名字而已。”
“我不能轻易评判你所寻求的自我是怎样的,可是若你问我你是谁……”
他捧起她的脸,目光缱绻地看着她。
“第一次见面时,你在雨夜中邀请我同行,当你坐在咖啡店靠窗的位置时,侧脸看起来很美好,你的手指曾经递给我糖果,也抚摸过我赠予你的花朵。”
“当我想起你的名字时,我的脑海中立即就会浮现你的影子,在这种时刻,那里唯有你,绝不会有他人。”
“如果我离开了这里呢?”她的笑没有褪色,唯有声线染上难以察觉的脆弱,“我总是会离开的,离开了这里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那样的雨夜,我也可能会变得与现在完全不同,到那个时候,你心中的那个影子,还能称得上是‘我’吗?”
“澄……”
白兰正要回答时,忽然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澄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睁大了眼睛,但在极短的时间内,惊愕就在她的面孔上变成了苦涩的微笑。
“真遗憾。”
她说。
白兰的力量以暴烈的方式在刹那间铺展开,形成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