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家的话再收回来,反正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又没立什么字据,闹起来还能返过去讹他诱拐女子。然而眼下好几双眼睛看着……出尔反尔名声不好,不能强硬反悔。
    左右也想不出个法子来,一直熬到半夜他才熬不住将夫人喊起来把这件为难事讲给她听。近藤夫人听完气得眉毛都竖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你傻!那丫头不吃苦头就不知道咱们对她有多大恩惠,哪里还肯把她往福泽家里嫁,只怕嫁去也一点不念别人收养她的一片苦心。想得美!”
    近藤藩士懒得理女人间的那些弯绕心思,摆了一脸晦气:“你说怎么办,我已经答应了,恰巧二、三乡老也在,当时就做了个口头约定的见证。现在再说不行,早来不及了!”
    “不如就关起来,对外只说病逝了婚约作罢?”近藤夫人转转眼睛,收拾养女私生子的法子多得是,总能叫她哭天抹泪悔之不及。近藤藩士听罢气得拍了被子大骂:“蠢材,你当乡老们都是瞎子,那点小伎俩还想瞒住他们的眼睛?你是想你亲儿子将来顶着家族失信的名声让人瞧不起吗?”
    这种事自然万万不可。
    近藤夫人沉吟片刻又生一计:“这个罪名咱们可不肯背。既然是要拿那丫头孝敬藩主大人……若是大人亲口点了名要什么,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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