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老还是哪个大儒名宿都无话可说。咱们难道还能违背主君的意思?”
    “夫人的办法是……?”近藤藩士坐起来,双眼放光。近藤夫人坐在褥子上向前凑了凑:“叫人带了阿薰的画像直接送去藩主大人那里,以大人的性子,使者两天内必到。瞒着乡里先把她送去府城,就算后面闹起来,那也是藩主要人,和咱们可无关。”
    “若是福泽家不依不饶呢?”近藤藩士还是有些担忧,近藤夫人哼了一声:“横竖都是养女,有什么不一样的?您只管一口咬定许给他家的是锦织不就得了!我看她愿意得紧!”
    贫人的女儿,能嫁入武士家,哪里有不肯的,只怕巴不得!
    她就不信这世上有肯损己利人的人,真有这样的人也早就被这世道给活吃了。
    ——这样一来倒也不失一条好计。
    近藤藩士侧着头反复想想,就点了头。连夜命心腹带了画册和书信就出发往府城大阪去,天明即到,两天内必有答复。等把这档子糊涂案安排好了再给自家女儿新买两个侍女来,算算日子她也该嫁出去了,奥摩藩的佐佐木家已经准备数年,也不知道准备得怎么样。
    家主夫妇两个关在卧室里说的话,外面守夜的人哪有听不见的。管家婆婆自然不会多嘴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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