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
现在她什么都豁得出去,可是她办这事的时候,想过我没想过老太太没?想过陈烬没?
她怎么不站到东京塔上吼两嗓子,把这事告诉全天下?
她这一口气是喘顺了,别人呢?
现在好了,老太太走在大街上,后面都得追着一堆人神头鬼脸的议论她:“瞧,就是她,生了漂亮俩闺女,可惜大闺女是傻子二闺女是婊子,一家人闹的可邪乎呢……”
陈烬再聪明再天才再考第一,以后硕士博士博士后,也免不了有人撇着嘴站在他身后,酸了吧唧的说:“有啥大不了的,他牛气啥?不就是个小三生的私生子吗?”
她们生儿子的时候,没问过儿子的意见,从一开始就什么事都自己定。她们就知道自己活的不容易,别人还想要脸?狗屁!
这日子没法过了……
许经泽在沙发里趴着,只觉得胃里特别难受,像有把烧红了的小刀在上面反复的磨,疼的都木了。
再这么下去,第一个倒下的人,绝对不是这对无敌于世界的夫妻档,而是自己。
离吧离吧,赶紧的,别再横生枝节了行不行?
其实自打昨天下午小律师把离婚协议书送来之后,许妈妈就表现的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