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不。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就算回去了,还不就是逼着他在我和他妈妈之前作个选择吗?”
周某人正色:“你消极了……”
“他已经选择过了。够了。”陈烬猛的打断周医生的话,声音拔高又渐渐放缓,语调非常轻柔,更类似于潺潺自语:“我和他不一样,我没什么可失去的,我愿意为他付出的远远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多,包括我自己。”
※
快到年底的时候,许经泽已经忙的没什么脾气了。
很多科目结课了,差不多每周都有两场考试;美震中环那家铺子开了家泰式餐厅,装潢定位挺小众的,生意竟然意外的好;姚某人凑热闹似的,把他那火锅城又开两家分店,还跟人凑股合伙弄了个小软件公司,说是给许经泽玩玩。
玩?许经泽都虚弱了:“你看我有空吗?”
姚亦坏笑:“没事,赔钱有人兜着。”
“你?”
姚某人挤眉弄眼:“咱家老娘大人呗。”
人一旦忙起来,日子过的就跟坐着子弹头似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那充实劲就别提了。
姚亦天生就是个赖床精,累了倒头就睡,昏天黑地能坚持一口气睡上三十六个小时,雷都劈不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