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泽反倒是越累越睡不着,就好像上了发条一样,想停下喘口气,都没那个功能。
失眠的人比较容易苦闷,有时候半夜把冬子远庭叫出来喝两杯,有时候自己开着车在快速路上飘,从天心街口下快速奔四通区,还是去陈烬家小区院里蹲会儿。
他有陈烬家的钥匙,可他不上去,就在楼门口呆着。
天冷,从入冬开始隔三岔五的下雪,半夜里常常起风,打开车窗,冷风扑面就跟夹着无数冰碴似的。
他把音乐关掉,摸出根烟来叼在嘴里,默默等天亮。
许经泽觉得自己这辈子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用在了等待上,等明天等结局,等别人比自己先放弃,等着时间把一切冲成模模糊糊的底片,等着忘记。
人生就是这么一出狗血剧。
最后的结局就是奇迹不可能出现,而我们还得继续向前。
靠。
抽烟抽的嗓子发干,许经泽咳几声觉得自己喉咙又哑了。
天渐渐亮起来,伴随着天边一线银白一同出现的是漫天雪花,许经泽站在台阶上仰头望望,只看到无数闪着亮光的白点,扑天盖地,冰冰润润,最后落到自己眼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我知道我上周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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