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了瓶红酒过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笑得风情万种:“我给江少倒一杯?”
他眼皮都没抬,恹恹欲睡地扔了句:“体弱,不喝酒。”
帝都江家的老幺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圈外人只知他缠绵病榻,不甚知他倾国倾城。
这样的病美人,女人便是被拂了面子,又怎会生气,放下酒,又拿了飞镖来:“江少要试试吗?我听邓少说,这里数您飞镖玩得最好。”
江织懒懒地耷拉着眼皮:“体弱,抬不起手。”
说完,他掩嘴咳了两声,唇红齿白,两颊晕红。
美人如画,往那一躺,一蹙眉,真教人肝肠寸断,这般娇弱的人儿……女人赶紧上前去,要给江织顺气,可刚伸出去的纤纤玉手,被装着牛奶的高脚杯挡住了。
窝在沙发里的人忽然抬了眉眼,一身懒倦消失不见,满眼寒星,冷若冰霜:“我对玫瑰过敏。”
女人的手僵在了半空。
她今日喷的便是玫瑰气味的香水。
他嫌恶得很,将高脚杯都扔了:“自己离远点。”
女人尴尬地收回手,退开了。
薛宝怡从牌桌上下来,给了那邓小公子一个眼神,那小子这才长记性,赶紧汗着脸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