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往来,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
今天这局便是薛宝怡组的,帝都的圈子说大不大,却也分了三六九等,江织,便是这贵中之贵,若非薛宝怡与今儿个的寿星公是铁瓷儿,自然也请不来这位小祖宗。
一屋子的二世祖见了人,纷纷喊江少,多少都带了巴结讨好之意。
江织眼皮懒懒地抬了一下:“把烟都给我掐了,乌烟瘴气的。”
薛宝怡陪笑:“得得得,都听您的。”吆喝着二世祖们都掐了烟,他扔了张牌出去,“玩两把?”
包厢里烟草味没散尽,江织咳了两声,挑了个干净的地儿,病恹恹地窝着:“上次还没输够?”
薛宝怡摸了张牌,笑得吊儿郎当:“这不是想扳回老本嘛。”
江织没理他,懒懒散散地半靠半躺着,眯着眼无精打采,一脸病容,桃花眼似睡非睡似醉非醉的,总像没睡醒般,薛宝怡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去闹他,给他叫了杯牛奶。
可总有不懂事的。
比如邓家那小公子,竟带了个女人过来,带也就算了,还不带个安分的,那女人打从一进来,眼睛便黏江织身上了,胸前的波涛汹涌快要被她弯腰的动作给挤爆了。
江织端着高脚杯,慢条斯理地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