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起了一片古古怪怪的惊涛骇浪。他从未近身接触过异性,这人却几次三番破他的例,甚至还碰他的人,教他无所适从。
莫名其妙地,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烫,连带着整张脸都红了:“你、你……咳咳咳咳咳……”
一口气堵在了喉咙,他咳红了眼。
周徐纺趴着,眨了眨眼睛。
他朝她吼:“你起开!”
哦。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因为江织在拍爆破戏的时候脱了外套,里头灰色的毛衣被她的麻布戏服撩住,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她的手指无意划过。
好滑。
周徐纺看向那截腰,可惜,没看到,腰的主人几乎用拽的,把毛衣扯下来,遮住了腰,然后掀了块毯子,牢牢盖住,动作一气呵成之后,坐起来,捂着嘴拼命地咳。
咳得撕心裂肺!
好娇弱啊,周徐纺想了想,问:“你有没有事?”
她脸包着,就露出一双丹凤眼,那眼睛,分明冷冷清清的,却烫得江织心头一热,他压住喉头的痒意,重重喘息:“你、你离我远点!”
又结巴了。
江织攥着拳头,恼得浑身发热。
她就后退了五步。
阿晚这时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