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询问:“江少,您怎么样了?”脸好红啊,耳朵也红,锁骨都红了,不对劲。
江织单手撑着躺椅,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因为喘,吐字无力:“你觉得呢?”
阿晚觉得吧,雇主是真身娇肉贵,便体贴地说:“你好像被压坏了,要不要我帮你叫薛医生过来?”
江织舔了舔牙,一把扯过外套穿上:“你他妈给老子滚!”抬眸,盯着那个包着脸的家伙,“全部滚!”
方理想赶紧过来,把周徐纺拉走了,赵副导都不敢吱声,用眼神示意大家撤退。
不过,阿晚不敢真滚,跟上去了。
“我好像又闯祸了。”周徐纺看了一眼那只还在扑腾的杂毛公鸡,眉头紧紧皱着。
方理想安慰她:“不怪你,都是那只鸡的错。”
她耷拉着眼皮:“那只鸡是我送的。”
方理想:“……”
怎么回事,越看越觉得周徐纺冷萌冷萌的。
导演的休息室里,有浴室。
江织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水温开得高,他皮肤本就白,被蒸得通红。
阿晚在门口:“江少。”
“滚进来。”
阿晚畏手畏脚地进去,低着头,默默无声地把衣服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