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清楚了。”
接下来他介绍:虾公背原是南湖渔场的专业渔民,出身中渔,那里办起国营渔场的时候,需要一部分连家渔民陆上定居,改捕捞为养殖。
这个虾公背上岸以后,搞了几个月养殖,觉得自己的钱水不活,来路枯竭,再也不像四处漂泊的时候自由自在,为所欲为。
他受不住这种限制,便趁着捕捞的淡季,驾着船到处打探,找到了一个没有副业渔民的生产队,跟着队干部屁股转,甜言蜜语纠缠了几天,要求迁进户口,向队上包产,每个月保证超过队上最好的劳动力收入的两倍。
那位好心的队长被缠不过了,只好点头答应。
最初,甘长礼每两天向队上交一次包产款,每天给队长家里送两条粗鳞鱼,呵哄得队长呼溜溜儿转,逢人就夸他好。
两个月以后,那个队的群众满意,干部喜欢,正式接纳他为副业渔民。
队长觉得拣了个宝葫芦,亲自出马到公社给他打了张许可证。
他便从南湖转来户口迁移证。
户籍到了手,虾公背再也没得那股热情劲了,以后向队上交产一月不如一月。他强调说:
“鱼在水里长,人只能在心里想。打鱼这本经,你们是不晓得,只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