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到了算有运气。”
他还开口就说:
“麻罩落湖,罩的罩水,罩的罩鱼。”
队干部开头还听他讲一餐,慢慢地明白了他讲的尽是鬼话,就干脆要他回队里拌泥巴。
甘长礼怕了,又如法炮制,落户到了鸭嘴湾大队第一生产队。
这个队的干部群众又识破了他,但拿他这整年四季在水上漂,很少见面的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队长一气之下,叫他参加“双抢”劳动。
这时,抓多种经营的副大队长出来解交,把他安排到以渔为主的第四生产队,跟渔民一起打鱼,到一定的时候,第一生产队同这个队结账。
这个办法,从领导的角度来看还是可以的。
可是,虾公背把多次交售鱼货时从水产收购站所得的兑款用的红联单,一部分兑了款,塞进自己的腰包,反而硬说红联单没有那么多。又妄图拉拢队长进行私分。
队长狠狠地批评了他,决定把他退回一生产队去。
甘长礼害怕了,就又如法炮制,找了另外一个大队,取得了当地干群的信任,打了许可证,来到青鱼港公社转了户口迁移证。
这一回,他吸取了教训,把迁移证死死抓在手里,再也不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