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对亲善的壁虎也无从知晓。
非常客人再也无法抑制焦躁的心情,说:
“看阵势,这个日子,怕很快就要被黄春江他们……这,有什么办法呢?”
非常主人好像陡然被抽掉了遍身的筋骨,酸软地坐下来,圆瞪着一双眼睛问:
“为什么?”
非常客人回答:
“你刚才不是说,黄春江已经怀疑到你的出身了吗?”
“锣是锣,鼓是鼓,两码事嘛。”非常主人恢复了原来的神态,“你想想看,要是他能掌握到那些,我还能有今天?不要神经过敏,庸人自扰。”
“神经过敏?”非常客人摇了摇头,叹息道:“眼看春柳湖就要定居。定居之后,黄春江就满足了?不会的!他是个搞架子,不搞点新明堂是过不得日子的。我估计他还要修什么阶级谱,还要学什么继续革命的理论嘞!”
“定居?没那么容易。”非常主人做了一个紧紧捏成拳头的动作,“权力还在我手里嘛。我坚持不给春柳湖划拨生产生活基地,他黄春江只有到月亮上去定居。他有这个本领吗?!”
非常主人脸上现出一丝轻蔑而自得的笑意。
非常客人嘘了一口气,微笑着说:
“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