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
他仿佛看到黄春江在非常主人面前碰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站起身,满心高兴地告辞:
“我要走了。再找适当机会来看你。”
非常主人也起了身,客气地挽留道:
“还坐坐嘛!”
非常客人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宜久留。只要你堵住不让黄春江他们搞连改定居,以后多的是机会来看你。”
非常主人连连点头:
“言之有理。”
他嘴里挽留,内心则恨不得客人快点走,走得越快越好,走得越远越好。这是一颗定时炸弹,已经威胁了他二十年,不知哪个时候会爆炸,他随时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险。他企图排除这颗定时炸弹的引爆装置,但一则没有胆量,二则没有技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存在,对自己构成权力、金钱、生命的威胁。
他唯独能夠做到的,就是离他远一点。但他却像磁石,像蚂蟥,轻则粘住他,重则吸入他的体内,令他摆不脱,甩不掉。他对他拍不得,打不得,只能想方设法哄,千方百计呵,用尽一切办法,稳住爆炸装置,能够延缓一天爆炸,他就多赢得一天安全。
他稳住他的最佳办法,就是让他明白:他要对他实施爆炸,最先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