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他说:“好像讲是没讲。不过没关系,就算讲了吧。”
卓有德面对这个情景,好像流钩挂到了丝网上,心里乱得解也解不开。他不愿意看着一个堂堂皇皇的县水产局局长,被一个大队党支部书记弄得无言以对,狼狈不堪。他觉得两手提篮,左篮(难)右也篮(难)。不为刘局长讲话,真过意不去,难乎为情。不站在黄春江一边,回到春柳湖,日子会不好过。他尽管有着鲶鱼一样滑溜的本性,但在这时他也无法把两边都抹平。他想此种时刻最好的办法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如果还呆在这里不走,他的处境会越加难堪。他装着猛然想起了什么事似的起身告辞:
“真的,我的渔钩还没有磨咧。春江,我硬是坐不得了,我必须先走了。不然的话,我的渔钩明天就钩不到鱼呢!”
“你走吧。”黄春江觉得该让他走了。
卓有德看看刘国池说:“刘局长,我走了。我提出的建议,请你认真考虑。我不是乱提建议,我是有根有据的。我要走了,你和春江推心置腹地谈吧!”
刘国池客气地说:“你就不坐了?还坐坐嘛!你放心,你提的建议,我会认真的考虑后,与春江提交的《连改报告》一起作出回答。”
卓有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