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周诡异扫荡空出一大片,从容伸展双袍贯注真力,迎风一抖,衣抉猎猎作响,四方的所有军队之人如潮水一般退散干净。
原来——那明明根本没有站的地方都紧缺的,现在却空下,只余他与一名男子,小孩。
落针有声。
所有人在看到那少年的模样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陛、陛、陛、陛——”
手指颤抖,眼睛颤抖,身子颤抖,所有人就跟得了羊癫疯一样抖成一个筛子似的。
那如神衹般降临现场的人,不就是他们那暴戾凶残的陛下的吗?!
惨了!这下他们摆上大事了!
而围观藏匿的老百姓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们眼晴没有看花吧,竟然是永乐帝亲临!?惨了,这柳街肯定会血染成河一片地狱景像!
他们已经吓得语不声调,靳长恭拂袖冷冽的黑眸轻轻地瞥了他们一眼,顿时那些心虚惶恐的部众,心下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如黑潮水一般噗通一声猛地跪在地上。
数千人不约而同跪地的声响,惊得楼上的人都一怔,那力道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遭了,他们也腿软了,怎么办?
连刚才被打得喘不气的刑天磊他们也慌里慌张地爬起来,跪在地上,大声都不敢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