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一大片刚才还像饿虎的大男人现在就像一只只受惊的病弱猫咪,跪在地上噤声害怕着,谁能够相信?!
见识过靳长恭平事的黑铁骑,玄凤军,禁卫军那跪得叫一个虔诚与恭敬,而平彻候带进京的将士则有些奇怪,他们虽然也跪着,可只是跪靳帝,而不是跪靳长恭。
这气场,这气势,这万群丛中片叶不沾身的帝王霸气,令靳渊柏看得满目赞叹,忍不住想替她拍手叫好,可是……
“堂弟,能先将为兄放下来吗?这般吊着,咳咳,为兄有些难受啊。”
别嫌他当众攀亲戚,想这又不是皇宫内苑,靳长恭算来也的确是他的远方堂弟,这称呼不是更显两者之间的亲昵,再说他暗地里一直这么称呼着,一喊出来他便暗爽不已。
靳长恭斜了他一眼,勾唇邪媚的黑眸微眯,顿时靳渊柏感到一种危险的寒意袭来。
“堂,堂弟……”
“呯!”地一声,下一刻,他的男性第六感被应验了,他被摔个屁股朝天,头先着地。
你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行心酸眼泪往下流啊。
商铺两旁花楼梯间柳巷子内的姑娘们瞧着那位优雅贵公子如此囧态,纷纷掩嘴,或乐呵地轻笑几声,或惊呼担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