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寡人亦不过就是七、八岁,而你一个已经快二十岁的人了,却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了这么多年,用不论当初的事情如何,难道你就不觉得太小题大做了吗?”
而秦寿一震,神色有片刻怔忡,但随即便硬邦邦道:“在皇室中是没有小孩的。”
“的确,身为皇室的人,是不允许有普通的童年,但是小孩子的感情却是最直接的,最真挚的,这一点却是不容作假的,而你宁愿相信当初背后的一面之辞,宁愿抱着受伤的心藏在一边暗自痛苦,亦不愿意鼓起勇力上前确定真实,亦不愿意相信那长期培养的患难感情,那寡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靳长恭眸露黯淡,似自嘲地笑了一声。
秦帝一愣,怔怔地看着她。
靳长恭迎着他的视线,周身突地散发着柔和的气氛,薄艳的嘴角略略上扬,似融化了整个世界,弯眸微微一笑:“秦哥哥,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在与我离别之后?”
风拂过她的发,她的笑,她那如记忆般深刻的面容,亦拂过她那令秦帝呼吸紧促的话语,靳长恭收敛起笑意,挺直身躯,与他擦身而过。
而秦帝双目死死地盯着一处,拳头紧紧捏起。
感受到周围人看他们两人眼神愈发怪异暧昧,她淡淡敛下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