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满意地勾勒起来。
这下就算秦帝跳进黄河,那撇不清靳国与秦国的关系了。
不知道何时苍帝挡在她必经的路上,她略顿了一下,不经意在他身上嗅到一丝熟悉异样的味道,她蹙眉看着他,不慎被呼了一口烟。
“好歹亦算认识过,靳国却不愿意跟寡人打一声招呼吗?”
靳长恭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烟草味道,她侧过身子:“寡人当然愿意跟苍帝打招呼,但前提是,你真的是苍帝。”
靳长恭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便错身而过,扬长而去。
而苍帝握烟杆的手僵了一下,然后缓缓放下,黑纱中一双狭长的眼睛眯起,唇角勾起。
“竟被发现了,你越来越聪明了,该如何是好呢……”
将震南留下,陪着鹤在练兵式会场,靳长恭带着震北回到城赣府,刚踏进房间,便遇到华韶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过来。
掐点掐得真准时,靳长恭嘴角一抽。
“师傅,这药还要喝多久啊?”靳长恭垮下肩,恹恹地摒退震北,一边解开披风,一边朝房内走去。
“喝到你能够怀孕为止——”
“师傅!”靳长恭急声打断他,深吸一口气,迅速将他拉进房,阖上房门,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