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饭,他特别担心我们市委班子里有人出问题。你也知道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我们党的干部中落马的不在少数,我虽然不敢奢望我们班子里每一个成员都能像海瑞一样,但是,我也不希望我们这班子中有人掉队、落马,甚至**堕落。”
刘大同听到这里,基本已经能够判断出是有人告了自己的黑状,稍微有些道:“赵书记,你一定是听到了关于我的什么反映,或者说是举报,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小建在开发区投资码头就已经被人告过了,说他利用码头搞走私。虽然小建的投资时合法的,但我为了名声和形象,还是让他亏本甩卖出去了。之后在城关县搞打私,就是要表明我刘大同的立场和态度,所以我敢向组织保证,我刘大同对党对人民是无愧的!”
说罢,他依旧气氛难平:“上次搞我的黑材料是在代市长期间,这次又是在换届前夕,赵书记,这人的意图很明显嘛!就是要打击我,为什么打击我?打击了我实际上就是打击你!”
“大同,你不要激动,我们开诚布公地谈,真理越辩越明嘛,组织上接到不少关于小建在滨海市涉及走私活动的举报,你对小建平常的生意有没有什么了解?”赵奎严肃地问。
刘大同掏出一盒烟,点了一根,狠狠吸了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