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记,我家小建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他主要就是负责蓝湾公司的业务,也有投资餐饮业,例如百乐门和镇海宫,也有他的股份。可是这些都是正常的投资行为。而且,我是从基层一点一点干上来的,虽然我文化程度不算太高,可是我心里有分寸,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在家教上也十分严厉,从来教育小建都是要他奉公守法。”
赵奎说:“嗯,你敢这么向我保证,我也放心了。其实虽然有人到省里告状,但是却是匿名信件,所以纪委也觉得换届这种时候收到这种信件,用意有些不良,也不打算立案追究,只是让我回来给你提个醒,让你自己照照镜子,正正衣冠。也算是党内同志的一个善意提醒吧,你自己也要虚心接受。”
刘大同慢慢缓了一口郁闷气,想想也不宜太过激动,越激动,不是证明自己越心虚?
“赵书记,你走之后,谁来当书记?”他把话题转移到人事变动上来。
赵奎道:“目前尚未定论,而且即便组织部知道,也不会有人透露,纪律嘛。”
刘大同叹了一口气,说:“唉您这一走,我是担心滨海市又会像从前钱凡时代那样,再次陷入人事争斗里,这几年书记您打下的良好基础,又会被糟蹋掉了。”
他再一次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