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之后,双手已经被浴袍上的腰带牢牢束缚住,稳稳地绑在床前的木柱里,怎样也无法挣开了。
“庄……庄凌霄!你……”借着壁灯里昏暗的光线,聂长生才看清楚施暴者的面容,正是被他驱出主卧的那匹饿狼。
聂长生惊慌的嗓音里带着初醒后一丝慵懒的沙哑,落在施暴者的耳中,却像染了无尽的情色与疏懒,正蛊惑着他做坏事。
庄凌霄低笑一声,接上聂长生咽下喉咙的话,喃喃地道:“师哥这张嘴,又想骂我什么?骂我‘疯了’?还是‘适可而止’?”
他抚上聂长生的微微颤抖的薄唇,明明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偏偏倔强的把头扭向一侧,大概还想自欺欺人地眼不见为净。
庄凌霄眼神一沉,怀下这个人的眼里,怎么可以没有他的影子出现?
怒意焚烧了理智,庄凌霄不由分说抓住了聂长生的下巴,逼着他对视着自己,尔后俯下身,强硬地以吻封缄。
不管聂长生再怎么挣扎,又怎么失狂地啃咬,庄凌霄都不为所动,固执地吮咬他的唇,舌头不断往聂长生口腔里四下横扫探索,逼着他那条四处躲避的舌头无处可逃,只能随着他一同搅动交缠,不允许他有一丁点的不合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