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肺部的空气将要被抽完,庄凌霄才意犹未尽地放过被他欺负得红肿起来的唇瓣。
好不容易收获了新鲜的空间,聂长生苍白着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喘得很急,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图了。
落入陷阱下的猎物,四肢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还能怎么逃脱呢?尤其是猎人还蹲守在陷阱的一旁,瞬也不瞬地盯着猎物,只用稍微有一丝的挣扎,便用□□横蛮的手段一而再地“教训”猎物。
“出血了。”庄凌霄喑哑着嗓音,手指划过聂长生的唇边,指腹上全是黏黏稠稠的液体,果然是红得刺眼的鲜血。
唇里沁入了一股铁锈的腥味,聂长生抿了抿唇,不见痛疼袭来,想来不是自己的血。他失神了一下,抬眼向上位者看去,庄凌霄正在擦拭唇上的血液,舌尖像野兽一样扫过被咬伤了的唇,对着聂长生笑道:“师哥可真是辣。”高高吊起了一根眉,姿态狂野而不羁。
“放开我!”聂长生心漏跳了一拍,他再度别过脸,张口叱骂着,然而这样狂放不羁的庄凌霄他根本没办法抵抗,所以就算是理所当然的要求释放他的话,也说得非常没有底气。
庄凌霄微微勾起一丝笑意,轻轻回舔着受伤了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