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讥谑的弧度,道:“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进了你的房间,你觉得我会轻易饶过你吗?”
庄凌霄唇上的伤一时半会儿没有止血,被舌尖舔尽了的血液的唇,很快会被新的血液覆盖,聂长生看到那么大的出血量,才惊愕于自己回敬的力度之大,竟然把这人的唇啃得伤痕累累。
“我……不是故意的。”聂长生努力调匀气息,低声道了声歉。
“我知道。”庄凌霄再度俯下头,这回去逡巡在他的耳旁,一边刻意将暧昧的喘气喷在他敏感的耳朵区域,一边低声道,“哪一天你要是故意咬伤了我,那一定是在埋怨我冷落你了……”他愉悦地欣赏怀中人脸上的表情,听到他努力抑制齿缝里细微的喘息,心情大好,不由干笑了起来。
他笑得很得意,聂长生豁然才明白了这话里的深意,错愕的目光瞬间变成了恼怒羞愤的视线,嚅动的唇要骂出什么时,已经被炽热的带着血腥味的唇狠狠地堵上,聂长生只来得及将苍白的十指深深地陷在床柱上,大概受不住了,低吟渐渐从了嘶喊,手指松开了床柱,改而绞住浴衣的带子,浑身巍巍震颤,任由庄凌霄带着他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失去理智。
唇被咬出血了又怎么样?跟庄凌霄同居以来,彼此里的唇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