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口在这一拳下被扩大的伤势。
麦伦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的舌尖扫过伤口的唇瓣上,心口好像被什么羽毛若有似无地拂了一下,痒痒的,恨不得撬开他的唇,要去追逐他的舌尖……
被这个念想吓了一跳的麦伦怒意滔天一样席卷而来,好像聂长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似的,他恶狠狠地扯上了聂长生的手铐,连推带骂的将他推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
“啊!”船舱的门赫然被踢开,室内两个正在坐卧着聊天的女孩子受到了惊扰,一边惊叫着,一边拿起衣服遮掩妙曼的身体。
聂长生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苦于听不懂她们的语言,依稀是惊吓了之后才询问麦伦为什么抓来了一个男人。
“滚出去!”麦伦用英语冲她们低吼,聂长生倒是听得明白,这个家伙此刻的心情很糟糕,看来自己又有苦头要吃了。
两个金发美女噤若寒蝉,灰溜溜的闪出了卧室,下到了二等船舱,才敢找知情人询问聂长生是什么来历。
卧室里属于文明的电器都很齐全,空调开着抽湿功能,周围的空气很干燥,全然没有湿哒哒咸涩的黏稠感,船壁上还安装了电视,但因为信号不好,于是成了碟盘的温床,此时屏幕上正上演着不知道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