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旧识,他听闻我从宫外回来,约了饮酒叙旧罢了,小的绝无一字提到养廉银事。”
楚昭道:“起来吧,不过问问罢了,并非疑你。”双林起身侍立一旁,听到何宗瑜道:“书房看守的侍卫那日也问过了,并无他人进出书房,如此看来,只怕这泄密,还是在几位幕僚身上了。”
泄密?双林看向何宗瑜,何宗瑜和他解释道:“今日大朝,大皇子殿下给陛下上了折子,内容正是建议增设养廉银,那折子连字句都写得和殿下的折子一样,只有些许字词改动。”
双林吃了一惊,看向楚昭,楚昭淡淡道:“罢了,他这是故意的,无非是引得孤大肆排查东宫,猜疑诸位心腹肱骨之臣,此事就此作罢,也不必再查,查下去只会离心离德,此折子孤本来也不想往上呈的。”
何宗瑜蹙眉道:“幕僚中有人生了异心,这是必然的了,殿下不查到底,迟早会生后患,再说这养廉银的奏折,经过我们多方参详润色,又增加了不少约束核验的磨勘条款,真施行起来十分可行,如今白白让大皇子拣了现成便宜,只看今日陛下夸赞不已,朝廷上下百官应和,大皇子声名鹊起,我们却是为人做嫁,还白白得罪了朝廷百官,这口气难道就这般吞下去不成?”
楚昭叹息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