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裴柏年叹道:“没事,回去家里立刻便请了良医来调治了这些日子方才让我进宫当差。你有所不知,太子殿下……在宫里这是常事了,咱们这边还好,听说东宫侍卫那边动辄被杖责的,陛下对太子宠爱得很,这种小事,哪里会过问,这次若不是你,咱们兄弟几个腿估计都要废了,他们家里也都备了厚礼,可惜没找到门路送你,家里长辈也叫我多谢你。”
双林只是微笑,裴柏年却道:“你如今却也是要避着些风头才是,前儿听说你又替礼部一个侍郎说情,免了他的罚?”
双林吃了一惊道:“哪有此事?”
裴柏年惊讶道:“外头如今都有传说御前秉笔太监傅双林是陛下跟前十分得用的,深得陛下宠幸,吏部那侍郎叫李常桂的,听说那日面圣触怒了陛下,陛下当时已叫人除了他的官帽,显然是要免职了,后来听说却是你居中转圜,才免了只是罚俸。”
双林回忆了下道:“这事我记得,只是那日他奏答不符上意,陛下盛怒之下叫他跪在外头反省,我正好路过送奏折,他似乎病急乱投医和我求了两句让我在陛下面前美言求情,又许以重金,说的话很不成体统,我并没有应他,便进了御书房当差,后来陛下自己大概息怒了,也没罚他,只叫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