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罢了,我可一个字都没在陛下面前提过的。”
裴柏年骇然道:“但是外头言之凿凿是你在陛下面前为之转圜求情,要知道禁中之事,外头一贯知之甚少,若你没做,这流言是如何传出的?包括你替我们几个受罚的侍卫求情的事,外头勋贵人家也都知道了,毕竟那日几个兄弟,出身也都是勋贵世家了。有人还说了你在辽东时的事,听说辽东指挥使雷恺对你也是赞誉有加的。”两人对视,都有些毛骨悚然,裴柏年叹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只怕有人在刻意宣扬老弟,也不知是何等心思,老弟此后,千万小心了,都怪愚兄不争气,害得你如今这般,你救了我们,只怕又得罪了太子……”
双林道:“裴大哥不必歉疚,这些事既是冲着我来的,没有你那事也有别的事,就好比那李侍郎的事,无中生有起来,我难道又能一个个去分解辩白么?只是有一事不明,你家从前不是洛家那一系的吗?如何那日太子倒要罚你?”
裴柏年苦笑了声,低声道:“他根本就不认得我,那日回去我家长辈也动了真火,毕竟我这一辈儿如今也就我有些出息,差点就折了。如今家里说洛家和东宫这边有些不对,行事狂悖,毫不遮掩,如今尚且如此,将来又能有什么指望,反之肃王羽翼已丰,朝中又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