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笑却从来没有变过,“是啊,老子就是小人,就会使诈!老子这么明明白白地诈你,总比你这种偷偷的小人要好!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你们在背后捅一刀呢?”
明明是笑着说出来的这番话,却隐隐带着一丝威胁的感觉。
萧梨鸢却突然明白了为何薛云鹤要独自惩罚他了,毕竟用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刑法即不会伤及身体,也不会有什么残留,还可以从他这里套出话来。
是谁被睡给下了套,这件事情,到底还是说不清啊。
只是什么都不了解的萧梨鸢心里却不那么在意,她只想自己可以站在这里看着好戏。
克孜尔塔尔听见薛云鹤这样辩驳,一时间有些心虚,不知道该如何辩驳,但是身上的那种痒和难受却没有停下来,终于是忍不住,自己也“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眼中还带了点泪。
看这个这样子,薛云鹤从怀中掏出一把扇子,将它展开挡在眼前,不忍心看克孜尔塔尔的样子。可是肩膀却还是在一耸一耸的抖着,到底是,忍不住笑啊。
克孜尔塔尔生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心里立即窝火,可谁知道,这本就难受,这一下就更难受了。
薛云鹤看着他的反应,心中倒是一阵舒适。没想到这个药竟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