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作用,自己这是第一次做这个,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这种药专门用来对付这种脾气大很容易窝火的人,本身就难受,一生气这个药效便会因为心火更加强烈。
他淡定的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又哭又闹,心中却隐隐的在思考药效时常这个问题,毕竟自从这个药丸做好以来,就没有实验过,也不知道这个药效究竟会是多久。
但是看着面前的男人渐渐的停止了哭闹,他便知道这个药效大概是差不多了,算了算时间,大概也就一刻钟左右。
一刻钟也行,让一个人痛苦那么久到底也不是大夫干得出来的事情。但是却是薛云鹤干得出来的事情。
毕竟他得罪的是薛云鹤,不是大夫身份的薛云鹤,就是普通的假道士薛云鹤。这个他可没有那么好心。
毕竟他可是特意准备了好几瓶药丸来轮流实验的人。
克孜尔塔尔完全停下了蠕动,身上那难受而奇怪的瘙痒感终于消失了,可是自己这全身肌肉紧绷可让他十分的难过。不是难过,而是酸痛。虽说是习武之人每日都必须练习武功,可是这肌肉一直紧绷一小会会能坚持的住。就怕薛云鹤想的并没有这么简单。
他暗暗地责怪自己因为看见江毅翔一瞬间便打破了自己不喝酒这条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