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
    郁闷的是,好茶叶被老邻居喝掉两包,心疼死他了;嘚瑟的是,好女婿是自家的,别人只有眼红的份儿。
    禾母嗔睨了他一眼:“你就显摆吧,那么贵的茶叶,居然拿店里去喝,被人喝光也是你活该。”
    禾父挠挠头:“没拿去很多,就一小罐……”
    “哟,禾建顺,你现在很老板嘛,一小罐,当我不知道哦,一小罐茶老贵呢,冬子说了,市面上买买起码得两三千。”禾母越说越心疼,狠狠拧了把丈夫的腰间肉。
    禾父疼得龇牙咧嘴:“嘶——你拧也轻点,介重的力道……”
    “拧死你拉倒。”禾母哼了哼,转身想把没叠完的衣服叠好放衣柜里,被禾父一把拽上了床。
    “你个死老头干啥呀,我衣服还没叠完呢。”
    “明天再叠也一样,咱俩很久没那个了。”禾父快手快脚地关掉电视、熄灭床灯,一把扑倒媳妇。
    他俩确实很久没那个了。从开年到现在,亲热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不是这个闹心事、就是那个糟心事的。加上到了更年期,亲热的频率本就不高,一闹心就更低了。
    除了在云城旅游那几天,连着恩爱了几回。回到清市以后,难得碰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好、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