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好的时候。
这次之前,还是三月初那会儿做的。囤积了整整一个月的男精,欲要喷薄而出,这效果甭提多震撼了。整张床板被摇得“咯吱”响。
禾母羞恼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憋着喉口呻|吟的欲望,囫囵骂道:“你个死老头,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刚不是还在那儿躺尸喊没力气吗,我看你力气足的很,咋不跑店里开夜工去……”
禾父低低笑了几声,顾不上说话,继续奋力冲刺。
禾母被摇得声音都破碎了:“嗯……我说你、悠、悠着点!你想被阿擎听见啊?”
要是真听见了,她这个不算正宗的丈母娘还能见人么,老脸都丢光了。毛脚女婿借宿丈母家,丈人丈母大半夜做介种事……光想想就羞得想钻地洞。
禾父也羞赧,因而克制了一些,可这方面的兴头一上来,哪是几句话就克制得住的,没一会儿。床板又咯吱咯吱摇开了。
终究还是有细微的响声,穿透墙壁,传到一走廊之隔的临时客卧。
贺擎东双手垫着后脑勺躺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嘴角抽搐了一下。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默默插上耳塞,拨通了小妮子的电话:“下课了?今天上的什么课?”
晚上九点,